不但会受损,怕是不到明日,这丑事便会传遍整个王朝。
“如若新嫁娘并非良善,心中也无贵家主一席之地,你们可认她为主母?”
“不认。”
那样的女子,怎么配得上家主?怎么配得上主母的称号?
“那你又何必为难苏家大小姐呢?”
到此,苏流安这才说出了后话。
羌成一挑眉,头一次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位消瘦的代嫁娘。
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,机敏的应对,着实不简单。
略嫌宽大的红妆下,瘦小的身子笔直的站立,那淡定怕是苏夫人也不及。火红色的盖头下,那张不为人知的小脸上想必也是波澜不惊。
如此女子,即便不是惊为天人,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这样的女子,不正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家主夫人模样吗?不过,羌成岂会仅凭这几句话就罢休。
“就算如此,你又如何说明你是那良配?”
毕竟药效未消,身子已然有些乏力,苏流安却依然强撑着,开口风轻云淡的说道,
“无需说明,羌侍卫心中已有定数了不是?”
话毕,四面只剩下了静,羌成不说,宾客们也都息了声。
谁也想不到,这待嫁的新嫁娘竟然在这种情况下,还能如此淡然地主动请嫁。
而大小姐苏嫣然也惊呆了,被他们玩弄于鼓掌的小贱人今日竟然会有如此举动。
苏夫人则眼神深邃,今日之事,本就是她有心护自家女儿,趁老爷不在孩子们远在京都才如此大胆,平安收场正好。
但是,若说平日里这小贱人的模样都是装的,那么这等心计,定是后患无穷。
等不及羌成的下一步动作,苏流安已然有些脱力,要倒下之时,忽然一双大手扶住了她。
唇间挤进一粒苦涩的丸子,入口便化成了水,苏流安却并不惊讶,她尝得出,那药并不伤身。
“苏家如此戏弄商家,就准备好应对商家的怒气吧。”
羌成冰冷刺骨的的声音传来,狠狠的敲在了苏夫人的神经上。
事情到了如此地步,她竟然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。
这是,拒绝了?苏流安盖头下的秀眉一皱,结果有些出乎她的意料。
就在宾客们也以为此时尘埃落定之时,却叫羌成拎起苏流安颈后的衣衫,送进了迎亲花轿。
“运轻功,不可误了吉时。”
朱红色的轿帘落下,羌成交代了句,人便不见了踪影。
宾客们木愣愣的看着迎亲的八抬花轿以极快的速度淡出了视线,脑回路不太够转。
喜轿迎着风,四面的流苏随之扬起,在风中舞的欢快。
轿上金丝绣制的金狐图样,那是商家的标记。
行人纷纷侧目,看清了标识,纷纷叹惋,今日之后,这世上怕是再没有什么“天下琴曲唯苏女”的苏家大小姐了。
虽说是轻功赶路,轿撵却是出奇的请问,丝毫不亚于现代汽车的稳定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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